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 推门撞进病房的时候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裳也不像以往那么整齐,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,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。
陆薄言韩若曦公寓过夜,恋情坐实。 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 这天正好是周五,苏亦承下班后来接苏简安。
“去医院的话……”组长显得十分为难。 哪怕他没有复杂的身份、没有那种神秘危险却万分迷人的气质,单凭着这张脸,他也能秒杀一票女人的芳心。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 这么多期比赛以来,他一直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。